院后的柏树郁郁葱葱,屋里的陈设也不曾变过。
仿佛下一秒,我就能在门口见到当下朝回来的他。
我命人打扫干净,决定在此处了此残生。
春夏流转,我在那年冬天决定禅位。
自此,不问政事。
一日午时,冬日暖阳最是难得,我本想在院子里晒晒太阳,却无意中打坏了桌上的琉璃锦盒,里头咕噜出一个小木桶。
我的眼睛已不能视物,便叫人来念。
“纾纾吾妻,近来可好。
岁月渐长,也不知你是何时发现此信。
或许仍是如花年华,亦或临近暮年。
我本想将此事带进坟墓,可终归怕黄泉再见时,被你怪罪。
还是留信一封,等你亲启。
我命运多舛,自幼被人利用,受人摆布。
幸得纾纾青睐,以姻缘许之,爱意绵延,让我本了无生趣的一生,重获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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