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薄宴回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澡还换了一套衣服,他自然地说,“刚刚卿卿非要给我喝她做的咖啡,结果洒了我一身,我就换了衣服。”
不需要一点避嫌的表示,在他人眼里,祝卿卿和何薄宴从小一起长大,早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了。
他还是如同往常那样,直接躺在林安宁的腿上,用手把玩着她的长发,哪怕不过一个小时前,他也曾这样对待另一个女人。
林安宁出声,“刚刚老宅那边打电话,想要我们回去住几天。”
“你怎么想呢?”何家人口众多,既是新富,也是旧贵。
平常只有他们两个住在这里,老宅不仅住着何薄宴的父母,还住着各种旁系叔伯。
每次回去都需要林安宁这个长孙媳来操持一大家子,因而林安宁轻易不想回那边。
“如果你不想,那就不回去了,我来跟家里说。”他看着林安宁,语气轻柔,眼神宠溺。
“好久没回去了,过去住几天也挺好的。”林安宁很想知道,何薄宴这么做,那些人是当真不知道吗?
何薄宴捉住她的手,轻吻上去,“那就让我来准备吧,你什么都不用管。”
“我说过,嫁给我以后,你只用享福就好。”
何家老宅院落众多,何薄宴和林安宁也有自己的小院。
院子里已经提前让人收拾过了,没有一点荒凉样子。
何薄宴正在屋内和林安宁说着话,“听说后山新放进来几只山鸡,到时候我打了给你煲汤,上次检查医生不还说你有些体弱吗?”
因为何薄宴的母亲茹素,每次回到老宅后饭菜都是只有素食,但是林安宁是个无肉不欢的人,每次回来都吃得少之又少。
何薄宴看在眼里,准备给她打点猎物开小灶。
院中忽然传来少女娇声调笑的声音,祝卿卿人未到声先至,“宴哥哥要去山里打猎吗?那我也要去!”
何薄宴也有点惊讶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想阿姨了,不能回来看看她吗?”祝卿卿像一阵风一样地跑进来。
她的母亲和何薄宴母亲是好友,后来她母亲遇人不淑,被逼得纵火自杀,是何薄宴母亲带祝卿卿回来抚养长大。
“那你去见过母亲了吗?”
“我刚刚去了,阿姨可高兴了,就是说我没有提前告诉她,她都没有让人给我收拾院子呢。”说到这里,她吐了吐舌头,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。
“这院子这么大,我也住在这里不行吗?省得还要麻烦别人,你知道,我最怕麻烦别人的。”
何薄宴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绝,“让人收拾院子而已,不算什么麻烦。”
一个未婚少女挤在年轻夫妻的院子里,怎么说也不合适。
见被何薄宴拒绝,祝卿卿眼中迅速弥漫出水雾,声音也低落了下去。“是我错了,我不该这样没有眼色,你就当我没说过吧。”
说着她就要夺门而出,何薄宴下意识地抓住她的胳膊。“别走!”
祝卿卿低着头,“是我考虑不周,你如今已经结婚了,我是该和你保持距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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