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出生商贾,父母宠爱,嫁妆丰厚,便是随嫁的铺子便有二十几家,每月进账少说也有一千两。
而叶从南去年刚捐了个七品官,一月俸禄才区区三十两。
我管家这些年,为了让叶从南过得滋润些,习惯了用自己的嫁妆来填府里的窟窿。
连带着他的一应用度也是水涨船高。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
我若与他和离,哪里还有他养尊处优的日子?
8. 正僵持着,老太太来了。
一见面看见我脸上刺眼的掌印便数落起叶从南。
随后又苦口婆心地劝我,夫妻之间小吵小闹的犯不上和离。
况且,和离到底对女人的名声影响太大,哪里又有人愿意娶一个和离过的女人。
我想着倒也有几分道理,便勉强答应暂时不提和离之事。
只是,我也不能再让他们心安理得地吃我的用我的了!
我一脸为难地向老太太开口:“和离之事暂且不提,只是这管家之权还望老太太另予他人。”
“自从卿卿走后,我整夜睡不着,身子亏空的厉害,实在无力操持这内宅之事了。”
说着我手扶额头,做出一副弱不禁风的病秧子模样,眼神却有意无意地往宁仙仙身上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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