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别带回白家,连累了我们。”
“而且这个手表是我找人从国外定制的,怎么成你母亲的了?”
“你们给我滚!”
我将病房内有的一切都砸向了冯华。
吓得他们连连后退。
冯华躲进了白灵初的怀里,眼神望向她像极了在告状。
白灵初叫保镖进来按住我,皱眉不悦:
“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的!给我打!”
保镖们抓着我的头疯狂往地上砸,四个人紧紧压住我,让我无法挣脱。
直到我的头被打的血肉模糊,他们才肯放过我。
白灵初眼里没有一丝心疼:“肯道歉了吗?”
我跪在地上,五官扭曲。
“是不是只要我道歉,你就让冯华把怀表还给我。”
我用力地在地上磕头,说着对不起,流了一地的血。
只为了拿回母亲的遗物,那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了。
白灵初眼底闪过一丝心疼,想上前来扶着我不让我继续磕头。
可偏偏冯华将她拦住,他环抱着白灵初的腰:
“姐姐,这个表真的是我的,你忘了吗?你当初亲手送给我的。”
白灵初似乎想到了什么,眼神晦暗地看着我:
“贺思牧,不是你的东西我劝你别要。”
“只是款式长得一样而已,难道全世界的同款怀表,都是伯母的遗物?你喜欢我买过一个新的送给你就是了。”
冯华才满意地笑了笑,讥讽地把玩着怀表。
“算了,姐夫既然喜欢,就送给你好了。”
他将怀表掰成两半,零件散落满地,滚落在我的血泊上。
我不顾身体上的疼痛,一点点地捡起来。
可怎么捡,都拼不回原样了。
我痛苦地在地上嚎叫,绝望撕声裂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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