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寒墨心虚得不敢看他,随后吩咐佣人:“给我来杯吧!”
陆泽侧身,胳膊搭在女孩的椅子上,这一动作让女孩心中一惊,但还克制着外表无异。
“妹妹,哪天上班?”
女孩吞下口中的饭菜,低头说:“暑假的时候。”她不敢迎上男人的视线,昨天的事情还在她脑海像动画般反复循环播放。
而男人却像什么事没有一样,该干嘛干嘛。桑漪也懂,可能他女人接触多了麻木了,她也不能抓着不放,真抓着没完那才是真的没完。
陆泽听完,坐正了身体,对陆寒墨举了下酒杯,一杯接着一杯喝着。他在国外早就练了一手好酒量。
可陆寒墨并不是……
陆寒墨的酒量并没有很好,尤其腿坏了以后,他过的是养尊处优的日子,哪里参加过酒局。
他开始慢慢跟不上男人的频率,眼前的画面也开始有些模糊,他却不敢慢男人一杯。
脑海中回忆起来小时候,他作为长子风头过盛,总是想给弟弟一些下马威,展示长兄的威风。
他知道陆泽发着高烧,依旧提议踢足球,他要的就是陆泽不敢违抗他的任何命令。随着年岁渐长,陆泽已经没有了小时候的好掌控,他不能任由男孩成长,所以处处为难,谁知却是给自己埋下了坟墓。
桑漪和陆怀正吃完了午饭,可哥俩却没有任何暂停的意思。
桑漪望着陆怀正,小声地说:“叔叔,江青石来了。”
听到身边女孩提到那崽子的名字,陆泽神色微变,但没有任何阻拦。
桑漪推开椅子走了出去。
“弟弟,我……真的……不行了。”说完,男人“扑通”一声,倒在了地面。
陆泽起身,眼神带着杀意,冰冷地说:“你一直不行。”
佣人想上前,但又害怕这位二少爷,最后还是陆怀正使了个眼神,佣人才上前挪动躺在地上呕吐的陆寒墨。
陆泽太知道自己的父亲的冷漠了,像陆寒墨这种儿子,杀了又不忍,留着又没有桑漪给的情绪价值多,时间久了只剩下厌烦,估计现在老头巴不得陆泽出手解决了他大儿子。
阿让走了进来,见陆怀正点了下头之后便对陆泽说:“总经理在公司等您。”
陆怀正自从身体不行就不能天天都去公司,很多事情都是总经理代办,而陆泽约他是要把所有知道的不知道的交接一下。
“嗯,走吧!”随后二人走出了陆宅。
江青石给桑漪带来了冰凉的奶茶,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鼓凳上,有了树荫的遮挡并没有很晒人。
树上蛐蛐声响个不停。
江青石从一进门的时候,脸颊就红得不行,桑漪喝口奶茶,忍不住问:“你怎么了?”
他挠了挠蓬松的秀发:“你叔叔托吴管家找我爸爸妈妈谈事情了。”
“哦!”女孩的眼神有些闪躲,“那你知道谈什么吗?”
“知……知道,”男孩的脖子也开始红温,支支吾吾的,“那……那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