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皱了眉头,面色不虞:朝堂之事,你一介闺阁女子又知道什么?
陆家虽世代清流,可也保不齐生了旁的心思。
他唤来侍女,吩咐把我带回房去:带小姐回去,好生看管,不要让她出门。
我几乎是被侍女拽着回了房间,看着父亲,忽然觉得他很陌生。
我本以为父亲同那些见风使舵的人不同,相信他的老师,也相信陆家。
可他和那些人没有什么不同,撇清关系明哲保身,最是凉薄。
陆嘉行被斩首那日,我跪在父亲的书房前,求他让我去送陆嘉行一程。
可直到日头西落,我还跪在坚硬的青石上,膝盖上深深浅浅的淤青看了令人害怕,我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。
母亲听闻,哭喊着来见我,一边伏在我身上哭个不停,一边劝我:阿昭,那陆嘉行先弃你而去,你又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!
母亲,我不是执迷不悟。
膝盖的痛楚已经麻木,我看着紧闭的书房大门,心里一片悲凉,我恨极了陆嘉行,他让我成了满京城的笑柄。
他薄情是真,可忠义也是真,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情。
陆嘉行的父亲便是死于外族,他怎么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情。
我想起陆嘉行的父亲,想起他临死前的信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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