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眼里含泪,“你晕了三天,爸爸一次都没来过,我们不要他了,我只要妈妈。”
本以为离开会很难受,但是把离婚协议拿在手里时,我的心里却轻了一瞬。
我给周沉州打去视频电话,看到的是裹着床单的谢清雪。
她面带春色,“姐姐,你找哥哥啊?他现在正在浴室洗澡呢...”
我立马挂断了电话,那头接着发来一连串的视频。
昏暗的地下车医院内,男人凶狠的压着女人,亲的难舍难分,似乎要把女人吞之入腹。
“好刺激啊,哥哥。”
他掐着谢清雪的腰的无名指上还带着我们的婚戒。
那天是儿子心脏病复发在急诊室抢救,我哭的几乎晕厥。
我记得谢清雪冰冷刺骨的回答。
“我很忙,别来烦我。”
明亮的婚纱店里,周沉舟面色温柔,谢清雪娇羞的依偎在他怀里。
周围祝贺的声音此起彼伏,“先生和太太看起来好般配。”
“周先生专门为了夫人推掉了今天的所有工作,只为了亲自挑选婚纱哦,好有耐心。”
“作为周先生的太太肯定会很幸福吧。”
我低下头,想起那天我出了车祸。
冰冷的手术室里,小腹的第二个孩子正在流失。
我哭着给周沉舟打电话时,他声音不耐。
“烦不烦啊你?整天只知道哭和闹,不就是出个车祸吗?”
在那些记录着他们爱的瞬间的视频下,我评论。
“祝你们幸福。”
那头很快发来周沉州大发慈悲的消息。
“梨芮,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,我今天带小雪回来吃饭。”
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,那头传来低沉的询问。
“小梨,你什么时候离婚?不是说好要来陪我的吗?”
“最近出了一点事…”
“什么事?是不是那个狗东西欺负你了?我要回国来亲自接你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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