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长得瘦小,经常被人欺负。
所以被欺负的两个人便走到了一起,一起报团取暖、相互依偎。
对张谦来说,
许雏就是他的来时路。
哪怕分开了这么多年,在开学的那天,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彼此。
于是两人一拍即合,为我铺了一张巨大的网。
张谦骨子里的清高,却又无奈出身低微,为了实现阶级跨越,便将目标对准了我。
什么一见钟情,简直笑话!
一个人吸血不够,还要叫上另一个人来一起吸我的血。
真够恶心的。
想到这里,我不免对他这副惺惺作态感到作呕。
“分手吧。”
这话如平地惊雷,张谦向来温润的面色第一次出现失控,“为什么?是我哪里让你不开心了吗?我可以改的,声声。”
我伸出手,逗狗似的一下下拍打在他红肿的脸上,恶劣地开口:
“你一个低等下贱人,当初不过是兴起玩玩你罢了,还真以为配得上我?”
张谦啊张谦,你不是自诩清高吗?
那么我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撕烂你那点可怜的脸面!
被戳中痛点,他的脸色一寸寸发白,嗫嚅着张口想要说些什么:“声声……”
我却及时收回手,抽出纸巾擦拭手心,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:
“别这么叫我,我嫌恶心。”
我和张谦分手的事情很快就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。
好友以为我中邪了,不可置信的跑来问我。
毕竟前世的我在和张谦交往后,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。
哪怕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,在听到张谦随口一句怀念家乡的味道后,也会花巨资请五星级大厨上门教学。
在炸了不知道多少次厨房后,才终于完成了一道像样的菜。
可前世那个恨不得把真心都捧出来的林声声,已经彻底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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