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现在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我流产了,是个七周大的孩子。”说着,我又流下泪。
严昊空身形明显怔住一瞬,哑了哑嗓子。
忽然,他的手机振动一下。
男人眉眼瞬间舒展,敷衍说道。
“你怎么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?还天天加班,这胎没了就算了,我们还会有孩子的。”
他转身去书房,打开工作电脑。
见状,我将自己的工作状态设成离线,看到他和程嘉月的状态同时跳转为在线。
凌晨三点,他们两人开着视频会议。
我坐在客厅,时不时听到书房里传出严昊空语气宠溺地说“月月真是个小笨蛋“。
两人一直视频到四点,互道晚安后才肯挂断。
严昊空从书房出来时我还坐在客厅,他装作看不见地径直走进卧室。
我这才重新拿起手机,从后台调取了会议录屏。
原来程嘉月说不懂的问题,是不知道严昊空用的避孕套尺码。
我默默截下这段视频,保存在手机上。
等我走进卧室时,他已经睡着了。
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振动两下。
我拿起一看,是程嘉月的消息,她发来五张自拍,并留言。
严总,我来交作业啦,今天累死了,晚安~
我面无表情的把消息重新设置成未读,重新放下。
第二天,我因伤口发炎而高烧,浑身虚脱无力。
我艰难地挪到客厅,发现药箱放在置物架最上层。
想起五年前,我和严昊空刚从学校毕业,只租得起一千多的单间。
那次我发了烧,他周末加班,我自己拿退烧药吃,没告诉他。
一直到凌晨他加班回来,我已经烧得意识模糊。
他立马抱起我跑下五楼,打出租车去医院挂急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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