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电话,老子要看看这个小小的副所到底有多大的官威……”
沈濂起身,提着药往外走。
任由帽子们怎么跟他赔礼道歉说好话,都头也不回。
态度很明确,我救人出于医德,而非其它。
……
一晃半天过去。
沈濂回到别墅,刚进门就看到白羽跟水兰说说笑笑。
“沈医生回来了,吃饭了没?”白羽满眼笑意道:“您猜怎么着,水兰竟然是我表妹。”
“表妹?”
“当然,我老家是临崖县的!”
临崖县距此两百多公里,倒是不远。
但是沈濂只是笑笑,老表遍及全国各地以及海内外,也只有水兰单纯的愿意相信。
但让他意外的是白羽老家竟然是临崖县的,但转念也就想通了。
毕竟能待在这么个小县城,肯定有其理由,老家在附近说的过去。
“沈濂,白羽是我表姐。”水兰小声说道。
“那得感谢我,如果不是我的话,你们还姐妹俩面对面都不认识呢。”沈濂笑道:“既然如此,赶紧吃点饭庆祝庆祝。”
“我煲了汤,水兰炒了几个菜,就等你回来吃呢。”
“快快快,我真饿了……”
狼吞虎咽吃了饭,又喝了一大碗汤,沈濂回屋睡觉。
手术这个事太累人了,需要精神高度集中,对于很久没摸手术刀的他来说,消耗很大。
一口气睡到傍晚六点,总算缓过来了。
舒服!
点上根烟,沈濂站在窗台欣赏外面的风景,勾勒未来的规划。
他知道不能急,得一点一点的来,首先需要做的是笼络人心,让人为己所用。
比如白羽!
“这女人背后到底什么关系,连马天生都对她客客气气,甚至是……忌惮?”
不知道,但沈濂暂时也不想知道。
他得先把村里的人给收拾了再说,这个仇怎么着都得报!
“笃笃笃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