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给丢镯子的当事人聋老太做着笔录。
傻柱不知道哪听到的消息,也急匆匆赶了回来。
一抬眼就和自家媳妇的眼神交汇到一起。
眼睛是红的,她哭过。
白皙的脸蛋上有掌印,她被打过。
再看一旁站着的一大妈还有坐那的聋老太太,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。
奋力冲开人群,朝着自己媳妇跑了过去。
谁敢拿他傻柱媳妇撒气,他娘的跟谁玩命。
“谁?”
李秀芝怯生生扫过一大妈的脸,又快速别开,支支吾吾地开口,“没,没谁,我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,磕的。”
这是受到威胁了。
“一大妈,解释一下吧,我媳妇是怎么磕!”
傻柱语气很冲,指着一大妈的鼻子,就差点上去了。
事情闹到现在这个份上,一大妈,自知理亏,这纸终是要包不住火了。
更怕傻柱犯浑。
耷拉着脑袋,缩着脖子,躲到了墙根。
聋老太太仗着自己是长辈,戳了一下手上的拐杖,倚老卖老地说,“我打的,我这个做长辈……”
“啪!”
老太太唯一幸存的两颗门牙,应声被傻柱一巴掌拍掉地上。
看眼的街坊四邻,无一不震惊的,同时发出那个不可思议的,“啊”字。
吕敬东扯过还要动手的傻柱,“冷静,等找到那只玉镯子,那些编排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。”
吕敬东眼神幽幽的扫了一眼躲到墙根瑟瑟发抖的一大妈。
又斜了一眼捂着满嘴是血的聋老太,根据他多年在前线和狡猾的敌人做斗争的经验,再加上这三人的供词,这事里面的弯弯绕,他早已理清头绪了。
是时候让她们,见到棺材落泪了。
“小张,小王,去后院聋老太家里 搜查一下,仔细着点,不要有遗漏。”
二人接到命令,同时做声,“是,吕副所长!”
混在人群看热闹的二大爷和三大爷全程不敢冒尖,躲在墙根处,观察着这里的一举一动。
一会功夫小张小王从后院跑到中院,空手而归,冲着吕敬东摇摇头。
吕敬东淡定的一侧头,示意他们搜查傻柱的房子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