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夜,是我没管好这丫头,我给你赔罪了。」
祁夜当时说好。
但又怎么可能好呢?
季麟在第二天就进了医院,断了一只胳膊和两条腿,对外宣称是醉酒后摔了一跤。
不止是他。
之前陪着林蕊去医院的人,曾经或多或少在我身上行之于屈辱的人,都付出了代价。
祁夜为了情人冲冠一怒的事迹传遍。
他也只是乖顺地匍匐在我脚边,邀功般地细数着他们遭受的「惩罚」。
「这只是个开始。」
祁夜目光灼灼,像是一只讨赏的小动物:
「学姐,我会像当年你保护我那样保护你,不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。」
「装什么傻。」
我缓缓吐出烟圈,垂手在他小臂上烙下一片烫痕。
皮肉的焦味与香烟的辛苦汇在一起:
「如果当初没有本人的允许,谁又敢为难祈总的女伴呢?」
15.
祁夜明明见过的。
见过我由牵引绳捆绑着学狗爬。
见过我在推搡里跌进谁的生日蛋糕里,顶着满身的奶油蹲在餐桌上比耶,供参加party的宾客取乐拍照。
月亮一幕幕沾染尘埃的过程他都在场。
如今以英雄的姿态置身事外,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罢了。
这话果然唤回了他的记忆。
祁夜面色苍白如纸,终于在刻意忽略的真相中承认,我的一切痛苦最初都来源于他。
泪水一滴滴砸在地板。
他紧抱着我的小腿,声线颤抖地恳求:
「我们重新开始吧,学姐。这一次,我一定会做的很好的。」
……
遗憾怎么弥补都会有裂痕,遑论是恨。
可祁夜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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