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关了几天。又或者,是几个月。只有我和四面冰冷的墙。额角的伤口已经结痂,但心里的窟窿却在不断淌着血。我没有再说过一句话那天,我听见院外急促的马蹄声。紧接着是副官匆忙的汇报声。透过窗棂,我看见霍连城紧皱的眉头。他的脸色比往日更加阴沉。第二天清晨,他打开房门。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。那张向来冷峻的脸上,竟罕见地带着温柔。仿佛回到了我们初成婚时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