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四个字来形容我这三年,就是鬼迷心窍。
结婚后把公司全权交给了职业经理人,都没怎么过问,整天琢磨着和于鹤去哪玩,吃什么。
要不是经理人业务水平着实过硬,方渊的律师事务所帮我力挽狂澜多次,爸妈交给我的企业怕是要毁在手里。
回到公司发现,一些新人员工甚至都不认识我是谁。
好在我适应能力强,几天下来就把业务能力捡回来不少。
期间于鹤给我发了无数条消息,打了无数通电话,都被我通通无视。
顺便把他的卡停了,画室的开支也不再包圆了,家里的阿姨钟点工统统搬到了我新的公寓里,于鹤便直接从我生活里消失了。
以前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于鹤,但真的全身心投入工作后,我才发觉,这几天居然一点都没想起他。
我那纯纯倒贴,没有他就不行的样子,真的很廉价。
晚上和合作方吃饭,酒喝了好几轮,也算谈了个尽兴。
我站在门口散酒气,顺便等代驾。
方渊捏着眉心,他替我挡了大部分酒,此刻倚在柱子边养神。
“方渊,刚才谢谢你。”
他闭着眼,嗯了一声算是回应。
妈的,真是冷漠,我难得主动扯个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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